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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安·史蒂文森调查的轮回实例(5)


   日期:2012/4/1 17:15:00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伊安·史蒂文森调查的轮回实例(5) 

  

苏克拉(印度)  苏克拉于1954年3月出生在印度西孟加拉的坎珀村,父亲名叫斯里·森·古普塔。

  大约一岁半,还不会怎么说话的时候,她就经常抱一块木头或枕头,叫它“米露”。问她“米露”是谁,苏克拉说,“我的女儿”。在以后的三年中,她逐渐透露了更多有关米露和“他”的信息。“他”指她前世的丈夫。她说,“他”、米露、凯图和卡鲁纳(后两人是她前世丈夫的弟弟)住在巴特帕拉村镇的拉思塔拉。巴特帕拉村镇在去加尔哥达的路上,离坎珀村约11英里。古普塔家族对巴特帕拉略有所知,但从来没有听说过巴特帕拉的拉思塔拉以及苏克拉提到过名字的那些人。

  苏克拉逐渐产生了一种去巴特帕拉的强烈愿望,并坚持说,如果她家里人不带她去,她就自己去。她声称,她可以带路去她的公公家。古普塔和一些朋友谈起过,也向一个铁路上工作的同事提到过这件事。这个同事斯里·帕尔住在巴特帕拉附近,在那里有亲戚。通过这些亲戚,斯里·帕尔得知一个名叫凯图的男子,住在巴特帕拉的拉思塔拉区,那是一个很小的区域。凯图有一个名叫玛娜的嫂嫂。玛娜在1948年1月去世,留下一个婴儿叫米露。当斯里·帕尔把这些事实告诉苏克拉的父亲时,她父亲对带苏克拉去巴特帕拉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经过对方家庭的同意后,双方对此事作了安排。

  1959年夏天,刚过5岁的苏克拉和家人一同去了巴特帕拉。苏克拉带路径直来到她前世公公斯里·阿姆里塔拉·查克拉瓦蒂的家。在那里,苏克拉准确地说出了许多人和家里物品的名字。之后,查克拉瓦蒂家的人回访了苏克拉在坎帕的家,玛拉娘家的人也来看望她。后来,苏克拉又几次走访巴特帕拉,与在巴特帕拉的前世丈夫斯里·哈里丹·查克拉瓦蒂以及前世的女儿米露的会面,在苏克拉心中激起了强烈的感情,因而渴望与他们更多的团聚。虽然她从未表达过要永久回到原来家庭的愿望,但她确实非常想念哈理丹·查克拉瓦蒂,渴望他的来访。

  当故意告诉苏克拉,远在巴特帕拉的米露发高烧时(实际上并没有生病,只是为试验目的),苏克拉立即伤心地哭了,其他人花了好长时间才使她明白米露并没有生病。另外一次,当苏克拉听说米露真的生病时,她非常悲伤,一直恳求带她去看望米露。她的家人只好第二天带她去看望米露。苏克拉与哈理丹·查克拉瓦蒂在一起吃饭时,总是像普通的印度妇女一样,吃完他盘中剩下的食物,但从来不吃其他人剩下的食物。(在印度,妻子要吃完她丈夫盘中剩下的食物,但却不能吃任何其他人剩下的食物。)苏克拉还常常面对查克拉瓦蒂家的那架缝纫机掉泪,那是玛娜生前经常使用的缝纫机。

  苏克拉3到7岁这段时期对前世的记忆最为深刻,以后便逐渐地不再主动谈论自己的前世,特别是前世的丈夫娶了第二个妻子、前世的女儿嫁人以后。到1969年15岁时,她完全不再主动谈起前世的事,而且,当任何人问起此事时,她都会变得心烦。到1970年,她说,“我对巴特帕拉那个玛娜的生平,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丝婉拉塔(印度)  丝婉拉塔·米什拉1948年出生在印度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3岁时,她跟父亲出游。途经距离她家百多英里的城镇卡特尼时,她突然让司机转上一条路去“她的家”,还建议说他们可以去那里喝到比路上更好的茶。

  稍后,她又想起了更多的细节,她父亲都一一记录下来。比如她说,她原名叫拜雅·帕撒克,有两个儿子。她家是栋白色的房子,门是黑的,有铁栅栏;四个房间粉刷过,其余部分没怎么装修。前房地板是石板铺成的,屋后是一个女子学校,屋前是铁路,从屋内能看到一个石灰的锅炉。她家有辆摩托车(当时极为罕见)。她说拜雅死于“喉咙痛”。她甚至记得,她和一个朋友参加别人婚礼时找不到厕所。

  1959年春天,丝婉拉塔十岁时,有关消息传到了班纳吉教授那儿。班纳吉拿着丝婉拉塔父亲记的笔记,去卡特尼找到了那栋房子。这房子属于帕撒克家族,已于拜雅死后扩建了不少。他采访了那家人,证实了丝婉拉塔所说是真的。拜雅·帕撒克死于1939年,留下悲恸的丈夫和两个年幼的儿子以及一群兄弟。这些帕撒克家的人们从没听说过百多英里外米什拉一家,米什拉家也没听说过帕撒克一家。

  1959年夏天,拜雅的丈夫、儿子和大哥来到丝婉拉塔那时所住的查塔坡。他们没讲他们的目的,还请了九位当地人一同前往。

  丝婉拉塔立即认出了她的大哥,并叫他“巴布”,那是拜雅对他的呢称。10岁的丝婉拉塔一个个看过去,有些是她认得的,有些是陌生人。当走到拜雅的丈夫斯里·潘代跟前时,丝婉拉塔垂下了眼睛,显得很害羞。她说出了他的名字,她还准确地认出了前世的儿子莫利,她死时莫利才13岁。不过莫利打算骗骗她,差不多24小时内都坚称他不是莫利,而是别人。莫利还带了个朋友去,骗丝婉拉塔说他是拜雅的另一个儿子,纳瑞什。纳瑞什与这个朋友年龄很相近,但是丝婉拉塔坚持说他是个陌生人。最后,丝婉拉塔提醒斯里·潘代说,他从拜雅的钱盒子里偷拿了1200卢比。斯里·潘代承认了这个只有他跟他妻子才知道的隐私。

  几星期后,丝婉拉塔的父亲带着她去卡特尼拜访拜雅生前的家。
  一到那儿,她就注意到了房屋的变化。对所有人她都一见如故,或是流泪或是浅笑。一个素不相识而且远道而来的10岁小女孩(在印度,百多英里已经让她连口音都截然不同了)居然俨然一副家中大姐的样子。

  以后的日子里,丝婉拉塔定期地去看帕撒克一家,与这家人关系亲密,他们都把她看作拜雅的再生。丝婉拉塔对拜雅的长辈们尊敬守礼。不过她与拜雅的儿子单独在一起时,就显得很活泼轻松,像个母亲一样。当然,在印度,若非另有原因,10岁小女孩与素昧平生的三十几岁男子这样亲密是不成体统的。帕撒克家的兄弟们与丝婉拉塔每年都依印度教的风俗,互换礼物,以表手足之情。有一次,丝婉拉塔误了这种仪式,帕撒克家的兄弟们觉得很难过,因为他们觉得她跟他们生活了四十多年,只跟米什拉家生活了十年,他们有理由要求得多一些。

  帕撒克一家,由于其地位财富,观念西化,在此之前压根儿不信轮回,但他们承认丝婉拉塔让他们改变了观点,并把丝婉拉塔当成了拜雅的再生。丝婉拉塔的父亲也接受了这一事实。后来,当丝婉拉塔要结婚时,他还听取了帕撒克家对女儿择偶的意见。

  可能是因为和前世亲人保持接触的原因,丝婉拉塔始终能清楚地记忆前世的生活。她说,有时怀念在卡特尼的愉快生活,甚至非常想回到拜雅的优裕生活中去,想得都哭了,但是她对米什拉一家的感情分毫未损。除了定期回卡特尼去看看外,她接受这世的安排,顺顺当当地出落成一个标致的大姑娘。

  在记得前世的人中,许多人发现他们前世的社会和经济地位比这世更高,因此便对今生的贫穷不满和抱怨,甚至责骂或者嘲弄他们的父母,丝婉拉塔的作法与此恰恰相反。当她对自己所没有的某种东西产生强烈的欲望时,她前世生活中相应的生活片段便悄悄地浮现眼前,她便感到了满足,因为她发现自己在前一世时早就得到过了。

  1969年丝婉拉塔以优秀的学业获得植物学硕士学位,并于1971年到一个学院任植物学讲师,又于1973年5月结了婚。 

选自《轮回型案例》  

戈帕尔·古普塔(印度)
  戈帕尔·古普塔1956年8月26日出生于印度德里。他父母没受过什么教育,是低等中产阶层的成员。在戈帕尔的婴幼儿时期,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戈帕尔的发育有什么不正常。

  在戈帕尔刚开始说话(两岁到两岁半)时,家里来了一位客人。当戈帕尔的父亲叫他把客人用过的杯子拿走时,戈帕尔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震惊的话:“我不拿,我是一个沙尔玛。”(沙尔玛是印度最高阶级婆罗门的成员)然后,他大发脾气并打破了一些杯子。戈帕尔的父亲要他解释他的无礼和惊人的话语,他就讲述了他所记得的前世,在德里以南大约160公里的一个叫马苏拉的城市生活的细节。

  戈帕尔说他拥有一家医药公司,他给它取名叫苏克·珊卡拉。他还说他有一幢大房子和许多仆人,一个妻子和两个兄弟,他与其中一个兄弟吵了架并被他枪杀了。

  戈帕尔声称他前世曾是一个婆罗门。这解释了他为什么拒绝拿那个水杯,因为婆罗门一般不会去接触底层阶级的人所碰过的器具。他自己的家是商人,是生意人阶级的成员。

  戈帕尔的父母和马苏拉没有任何关联。戈帕尔对他在那儿生活的描述也没有激起他们的任何记忆。他母亲不愿鼓励戈帕尔谈论他声称所记得的前世。开始时,他父亲对此也很冷淡,但是却常常告诉他朋友戈帕尔讲的话。其中一个朋友模模糊糊的记得曾听说过在马苏拉有一个戈帕尔所说的谋杀,但这并没有激起戈帕尔的父亲前去马苏拉证实戈帕尔所说的是否属实。终于,由于一个宗教节日,他父亲去了马苏拉(1964年)。在那儿,他父亲找到了苏克珊卡拉公司并询问了公司的销售经理有关戈帕尔所说的准确性。他父亲的话给那位经理印象很深,因为数年前该公司的拥有人之一的确曾开枪杀了他兄弟。死者沙克笛帕·沙尔玛于中枪几天后在1948年5月27日死去。

  那位经理把戈帕尔父亲到访一事告诉了沙尔玛家。随后,沙尔玛家的一些人拜访了住在德里的戈帕尔。交谈后,他们邀请戈帕尔去马苏拉,戈帕尔去了。经过在德里和马苏拉的会晤,戈帕尔认出了沙克笛帕·沙尔玛生前知道的各种人和地方,他说出的话表明他知道沙克笛帕·沙尔玛大量的事情。沙尔玛一家印象最深的是戈帕尔提到沙克笛帕·沙尔玛曾试图向他的妻子借钱,并希望把这钱给他兄弟。他兄弟是公司的合伙人,但却喜欢吵架和挥霍。沙克笛帕·沙尔玛希望多给他兄弟些钱来平息他的过分要求,但妻子不同意并拒绝借给他钱。他兄弟的愤恨与日俱增,最后枪杀了沙克笛帕。这场家庭纷争的细节从未公开过。除了有关的家庭成员外,恐怕谁也不知道。戈帕尔对这些事情的知晓,他的其它讲话,还有他认出沙克笛帕·沙尔玛认识的人,使得沙尔玛的家庭成员确信他就是沙克笛帕·沙尔玛转世。

   伴随着他对前世的陈述,戈帕尔还表现出一个富有的婆罗门所应有的行为举止,而这些和他现在的家庭是不般配的。他毫不犹豫地告诉其他家庭成员他属于高于他们的阶级,他不愿意做家务,并说他有仆人去做,他不愿意用任何人用过的杯子喝牛奶。

  戈帕尔从未表示过要去马苏拉的强烈愿望,打从1965年去过以后,他再也没有要求要回去。1965年以后的几年中,他曾偶尔拜访过沙克笛帕·沙尔玛住在德里的两个姐妹。以后,两个家庭的联系就终止了。随着戈帕尔长大,他慢慢地失去了他婆罗门的高傲,变得与他卑微的家庭环境相适应了。他谈论沙克笛帕·沙尔玛的生活的时候也越来越少。但直到1974年,他父亲还是认为戈帕尔仍然记得很多事情。  

莎姆丽妮·普瑞玛(斯里兰卡)  1962年10月16日,在斯里兰卡的科隆坡,一个女孩子莎姆丽妮·普瑞玛诞生了。她的父母居住在科隆坡以南60公里的小镇刚纳吉拉。莎姆丽妮也在这个镇上长大。还在莎姆丽妮会说话以前,她的爸爸妈妈就注意到她非常害怕洗澡。每当她被浸入水中时,她都尖叫着挣扎反抗。另外,在婴、幼儿时期,莎姆丽妮还表现出对公共汽车的极度恐惧。每当父母带她坐上公共汽车,甚至当她看到远处的一辆公共汽车时,她便吓得哭喊起来。她的父母对于女儿的莫名的恐惧感到疑惑,他们猜想这有可能是因为女儿在前世受到了某种创伤所致。

  自从莎姆丽妮会说话后,她开始陆续地对爸爸妈妈和其他一些感兴趣的人讲述她记忆中的前一生。在前一世里,她生活在离刚纳吉拉大约两公里的哥尔图达瓦村里。莎姆丽妮提到了在那里自己的父母的名字,并且常常说到“哥尔图达瓦妈妈”。她还说起了当时的姐妹和两个学校伙伴。她能描述前世住房的位置和特点,这些都与目前家庭的住房全然不同。她叙述了自己前一世时死去的经过:一天早上,上学前,她去买面包。道路被水淹没了。一辆公共汽车把水溅到了她的身上,她摔倒在一片稻田里。在水中,她张开双臂喊“妈妈”。然后,她便睡着了。

  1961年5月8日,在哥尔图达瓦村,一个名叫荷玛丝莉·古纳拉特妮的11岁的小学生溺水而死。她的死亡情形与莎姆丽妮所讲述的相符。(人们推测她向后倒退躲闪一辆路过的公共汽车从而失足落入了积水的稻田。)

  莎姆丽妮的父母和古纳拉特妮一家是远亲,但双方很少来往,他们也从未见过荷玛丝莉。他们回想起曾经听说过荷玛丝莉的意外死亡,当时他们感到难过,但是后来他们完全忘掉了这件事。当莎姆丽妮刚开始谈到前生淹死的事情时,他们最初并没有把这事和荷玛丝莉的淹死联系起来。然而,在大约3岁的时候,莎姆丽妮在刚纳吉拉的一条街上认出了荷玛丝莉的一个表兄弟。一年多以后,还是在刚纳吉拉,她又认出了荷玛丝莉的一个妹妹。当时,莎姆丽妮吵嚷着要家人带她去哥尔图达瓦,特别是要见她的“哥尔图达瓦妈妈”。她还把自己的妈妈与那位“哥尔图达瓦妈妈”作了一番令人不快的比较。

    1966年的一天,莎姆丽妮的爸爸终于带她去了哥尔图达瓦的古纳拉特妮家。当时,有一大群人聚集在村里要看看这个自称前世生活在这个村里的孩子。也许是太多的陌生人在场,莎姆丽妮没能认出多少人来。如果在轻松的气氛里,她可能会认出更多人。她的爸爸说她当时认出了荷玛丝莉的妈妈——波蒂·诺娜,但古纳拉特妮一家对此仍有怀疑。不管怎样,这次访问证实了莎姆丽妮关于前世的描述是正确的,因为几乎她叙述的所有情况都和荷玛丝莉的生活相符。除此而外,两家人谈到了各自女儿的事情,他们发现莎姆丽妮和荷玛丝莉有一些共同的生活特性,比如她们都喜欢吃某种食物,都喜欢穿某种款式的衣服。

  到了5到7岁时,莎姆丽妮不再像以前那样自动地谈论前世的事情;而到了11岁时,也就是1973年,她似乎完全忘记了那一生发生过的事。4岁时,她不再怕水;8岁时,她不像以前那样怕公共汽车了,但是对公共汽车的轻微恐惧感一直存在。到她11岁时,她在其他各个方面都像一个完全正常的僧伽罗女孩一样。

    [评注]僧伽罗人,泰国一个民族,源自小乘佛教的一个分枝。  

苏雷曼·安德瑞(黎巴嫩)
   
苏雷曼·安德瑞1954年3月4日出生于黎巴嫩的法劳嘎。他的家庭是德鲁兹教成员。

  当苏雷曼还是小孩子时,他就能片断性地回忆起前生的一些具体细节,其中有的是从梦中得到的。他记得自己曾经有孩子,并能回忆起其中一些孩子的名字。他回忆他来自于一个叫嘎丽菲的地方,并且在那里拥有一台榨油机。然而,苏雷曼不像大多数这类案例中的小孩子,他是直到年龄比较大了才记忆起更多细节的。

  在他大约11岁的时候,一件特殊的事情好像激起了他更多的回忆。那时他和奶奶生活在一起。他的姥姥到他奶奶家来借一本特鲁兹教的书籍,苏雷曼无礼地拒绝了他姥姥的要求,问她是不是自己家里没有这本书(他显然没有停下来想一想,假如她自己有那本书,就不会来借了。),他的奶奶无意中听到了他的无礼行为,要求他为此作出解释。顿时,他回忆起了他前生有很多宗教的书,从不允许这些书离开自己的屋子。德鲁兹教成员几乎都很尊敬他们宗教的书,很认真地保存在家里。因此,苏雷曼的态度,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虽然有些不礼貌,但和一个成年德鲁兹教徒的举止十分吻合。

  这件事情之后,苏雷曼或多或少地尽了一些努力去回忆他所能记忆起的前生的一些细节。后来他回忆起自己曾是嘎丽菲的酋长,还记起了酋长的名字叫阿达拉·阿布·哈姆丹,以及他的一些生活细节。当时苏雷曼变得很担心,怕他一旦说出自己前生是一个酋长时,别人会取笑他。他认为他的家人和朋友会指责他狂妄自大而嘲笑他,所以他把这些回忆又保留了差不多两年。后来他一点点的说起这些事情,开始讲给一些孩子听,后来讲给大人听。

  一些苏雷曼的成年的亲戚建议把他带到嘎丽菲,以确认他说的前生的论述是否真实。嘎丽菲离法劳嘎大约有30公里的距离,但是属于黎巴嫩的不同地区。尽管两个村庄之间有道路连通,如果没有一个特殊的理由,人们不会作出努力从其中一地走到另外一地。然而,苏雷曼的亲戚和嘎丽菲没有关系往来,只有一个亲戚在那里作临时工,但他并不能确定苏雷曼关于前生在嘎丽菲的陈述。后来,这个亲戚询问嘎丽菲那里的一些人,设法证实了苏雷曼的一些说法。同时,其他一些人也证实了一些苏雷曼的叙述。

  就像在亚洲发生这类事情时经常出现的那样,有关苏雷曼关于前生的言论传到了其他人那里。他们家族的一个亲戚遇到了嘎丽菲的一些居民,告诉了他们关于苏雷曼的说法。他们证实了苏雷曼的回忆符合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的事实。阿达拉·阿布·哈姆丹曾经拥有一台榨油机,在他生前曾多年任嘎丽菲的酋长。他在1942年65岁时去世,可能死于心脏病。提供以上信息的嘎丽菲人邀请苏雷曼去作客。开始他拒绝了,但后来在1967年的夏秋之际,他去过两次嘎丽菲。

  在嘎丽菲,苏雷曼显得害羞和拘束。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的遗孀和两个孩子仍然生活在那里。但苏雷曼没有认出他们,也没能从家庭照片中认出家里的成员。然而他确实认出了另外三个人和嘎丽菲的一些地方。可能这些认证中最重要的一次是,他认出了通往阿达拉·阿布·哈姆丹住处的一条很旧的路。那条路早就废弃不用,到1967年时已经几乎消失了。然而,苏雷曼这一案例的重要性并不在于他的几次认证,更重要的是来自于他的关于前生的论述和他所表现出来的一些不寻常的行为。

    在他去嘎丽菲之前,或在那里访问的期间,苏雷曼作了十七条关于前生的陈述,其中包括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生活中的一些细节和他的大多数孩子们的名字。他的陈述都是正确的,只有两项稍有差错:他把萨里姆说成是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的一个儿子,但事实上是他的弟弟;他说的萨里姆是个瞎子,其实萨里姆不是,而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的一个叫那西的儿子是个瞎子。

    当苏雷曼还是小孩子时,他就把自己当做大人看待。和孩子比,他更喜欢和大人在一起。即使在大人群中,他也尽量显要地坐在他们中间,就像一个重要人物那样。他反对任何人责骂他,当有人责骂他时,他会说:“没有人责骂我,我是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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