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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名诗人作家陈所巨 预知时至,往生净土记


   日期:2009/4/9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含笑往生 祈愿再来——著名诗人作家陈所巨 预知时至,往生净土记

作者:莲觉居士(《百花洲》女编辑、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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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所巨简介:

男,1948年8月出生,安徽省桐城市人。毕业于武汉大学中文系。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安徽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一级编剧职称,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曾任安徽桐城县文化局创作员、创作股长、副局长;桐城县文联副主席、政协桐城市副主席、桐城市文联主席。当代著名诗人,散文家。

发表、出版作品千余万字,多次获奖。著有长篇历史小说《明宫奇冤》(合作),诗歌《乡村诗集》(合作)、《在阳光下》、《玫瑰海》、《阳光·土地·人》、《回声与岸》,散文集《陈所巨旅行散文选》,长篇报告文学《痛苦与冲决》、《一个年青的市长和一个古老的城市》、《丰碑昆仑》、《跨越地狱之门》、《川藏雄风》(合作)等。其作品曾多次获奖。主编《中国十大民间传说》等五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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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9月24日,安徽省作协作协副主席陈所巨先生因病在桐城逝世,享年58岁。

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所巨兄就以精美的田园诗、散文诗和散文享誉大江南北,成为一代文学青年崇拜的偶像。

自1997年始,所巨兄成为我编辑的“百花洲”文学专版头条的作者,在频繁的稿件、信件交流中,以及后来的文友相聚中,我们从文学到人生,从哲学到宗教,基本上无话不谈,成为娑婆世界可遇不可求的知音。

所巨兄是佛教徒,他的书房内供奉着观世音菩萨。

所巨兄与佛教的因缘,得从娘胎说起。在他之前,母亲生了一位哥哥,婴儿时便不幸夭折了。母亲又怀孕后,生怕腹中的胎儿保不住,于是来到桐城著名的投子寺求签问吉凶。

寺庙老方丈告诉母亲,胎里的婴儿是男胎,且不是一般人,前世就是一位天神,若不送到寺庙出家,保不住也会早早升天。

孩子呱呱坠地后,果然生得面阔嘴方、相貌堂堂。身为农民的父母实在舍不得让儿子出家,就用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抱着婴儿到投子寺拜老方丈为师父,做了一名小居士。

此后,每到初一、十五或观音菩萨的圣诞、成道日,所巨兄都要跟着母亲到投子寺烧香拜佛,拜见师父。师父教他诵经念佛,教他行善尽孝,一直坚持到文革期间毁庙驱僧为止。

老方丈的确是慧眼,所巨兄虽说生在农家,但天资聪慧灵性十足,加上老方丈的教诲,从小就心地善良淳厚,是家乡中、小学中品学兼优的“神童”。

文革前一年(1965年),兄以优异成绩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毕业后遵母命回乡娶妻生子侍奉父母,并以大量精美的诗歌、散文、剧本、小说等文学佳作驰骋于中国文坛。
数十年来,所巨兄虽然功成名就公务繁忙,但他的宗教情怀一直没有减退。

投子寺重建之后,虽然老方丈圆寂了,所巨兄还是经常去寺庙供养三宝、弘扬佛法,即便在外地采风或开会,一有空闲便口念佛号静心打坐。

所巨兄确实来历不凡,从他出神入化、鬼斧神工的文字,就略知他的境界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所能企及的。

所巨兄总说,他随时能来看我,他说只要一入定,他的神识就能离开躯体神游,或能看到千里外的人与事。

起初,我以为所巨兄是在讲笑话逗我玩儿。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证明了他的话真实不虚!

有一次,我去修水县采风,在东津水库乘机帆船游湖。那天,风很大,湖水波涛汹涌,我不顾同伴的劝阻,站在高高的船头上拍摄风景。

正在此刻,手机铃声响了,是所巨兄,他焦急地呵斥我:“下来!下来!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干什么?”

我惊问:“你看见我站在什么地方?”

所巨兄说:“朦朦胧胧像是在船头,四周都是雾蒙蒙的深渊。”

我瞠目结舌,终于明白了宇宙间真有不可思议的境界。

所巨兄的神奇,还在于他知道自己的归命期。

2003年秋,所巨兄应邀来江西井冈山参加旅游文化节,在朋友小聚上,杯箸交错中,他说,他之所以勤奋写作,是知道自己来日无多了,他断定自己活不到60岁。

对于所巨兄的预言,众人哈哈一笑置之,我却心怀隐忧。因为,我知道他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2004年春天,他的胃出现症状,我曾力劝他上医院好好检查,但他忙于电视剧《父子宰相》的改编,无暇顾及。

2005年初,当所巨兄罹患晚期胃癌的消息传来,我的心一片悲凉,在那个令人不堪承受的预言将要变成事实之际,所巨兄又一次启示了我,人的生命和命运的确不是一种偶然的存在。

在与病魔搏斗的八个月当中,所巨兄表现出超常的乐观与淡定,他说他每天都念佛、读《金刚经》和观音经咒。

他说,病若是好得了,便继续写作,好不了,便往生净土。

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我除了每天祈求佛菩萨保佑他,其他我无能为力。

为了不让我看见他的病容,所巨兄甚至不准我前往桐城探病。但所巨兄的虔诚信仰感染了我,影响了我,启动了我诵经念佛归命西方净土七宝莲池的因缘。所以我认定,是所巨兄把我度到佛门清凉之地,我与所巨兄今生今世的相遇和相知,也决不会只是一种偶然。

所巨兄归西后,遵照兄的意愿,我没去桐城与他的遗体告别,而是在南昌佑民寺焚香送行。我发心遵照桐城风俗,待清明后专程去桐城祭祀兄。直到2006年冬,才得以因缘具足,与女友李寅寅女士(亦是所巨兄文学作品的崇拜者)一道成行。

在所巨兄公子陈曦的引领下,我们来到位于桐城投子寺下方的西山。

所巨兄的遗骨,就长眠在这片郁郁葱葱的向阳山坡上。墓地很大,呈圆形,素净的墓碑上刻着“陈公所巨”的字样,简洁而明快,宛如所巨兄一生的个性与情操。

我把金黄色的菊花和紫红色的玫瑰轻轻放在碑前,长跪在墓地,欲诉无言。

在失去人生知己的切肤之痛面前,语言是如此的苍白和无力。

当我终于含泪把皈依三宝的消息通报给所巨兄时,陡然间山风骤起、林涛哗然,犹如兄谈诗论文时的朗朗笑声。

从西山下来,我们径直去所巨兄家拜访夫人樊女士。我第一次应邀去桐城游玩时,大嫂曾亲自下厨热情款待过我。

一见到我,大嫂就痛哭失声,她悲泣着告诉我所巨兄生病后的所有事情,如何手术,如何化疗,后因肿块转移到肝脏而濒临绝境。

大嫂把我们带到所巨兄的书房,书房还保持着原样,桌上供奉着瓷质观世音菩萨像,电脑也干干净净,随时可以打开写作,只是供所巨兄写作时小憩的小床上的铺盖不见了,上面堆放着所巨兄数十年的手稿,洋洋洒洒近千万字,散发着浓郁的墨香。

大嫂也是佛教徒,她一口咬定“老头”是往生净土了。

她领我上二楼来到所巨兄的卧室,她指着屋中央的床告诉我,所巨兄就是在这张床上往生的。

作为桐城市政协副主席,所巨兄从上海手术回来后,就一直住在当地医院干部病房。

最后几天,兄高烧不退,大嫂便劝所巨兄忏悔业障,以减轻痛苦。

临往生前一天,兄吵着要回家。家人担心回家后医药跟不上,但所巨兄归意已决,他说观音菩萨已经告诉他了,就要来接他去西方极乐世界了。

大嫂说:“也真是奇怪,在医院用尽办法都不能退烧,回家后老头的烧就退了,而且神志清醒,面色红润。”

家人正在庆幸病情有了转机,所巨兄却在下半夜进入弥留状态,两眼直勾勾盯着床对面墙上挂着的佛珠,说不出话来了。

见此情景,大家知道时间到了。家人把墙上佛珠取下放到所巨兄手边,在观音菩萨像前燃香,然后围在床边大声念佛,直念到清晨7时左右,所巨兄突然三次绽开灿烂笑容,安然往生了。

大嫂欣慰地说:“老头是预知时至往生的,往生后面容栩栩如生,而且一直含着笑,给他换衣服时,身体像婴儿一样干净柔软。”

站在所巨家楼房的房顶平台遥望西山,能看见兄的墓地。大嫂指给我看,但那天天色灰蒙蒙的,最终我也没能看得清楚。

说实话,我并不遗憾,墓地只是一个壳,一个安放神识弃下的白骨、供未亡人祭祀的所在,所巨兄走了,离苦得乐了,去了一个凡夫无法想象与领略的美妙世界。

如今回想起来,所巨兄在2004年春天寄给我的最后一篇散文诗《猜测与暗示》中,就蕴涵着西归之意了:

“……空气中悬浮着浓厚的腐烂气味,那些白色的时间的骨头散置着,那是一樽樽窖藏着的千年美酒么?我的脖子如此僵化,石雕一样生硬。但我知道,一切应该如此!我没有看见自己的尸体,也没有看见曾经的帝王们的尸体,甚至也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遗留的尸体。我同样知道:一切应该如此!

灰烬的存在,说明火的存在,我的存在,说明罪孽的存在。

那些窖藏的美酒在启封之后,最先逃走的是不是我陌生的魂魄?斜靠在灰烬上的阶梯,让多少人登上顶端之后只留下一声叹息?我存在于我自己之外,像这些被抛弃的存在于时间之外的时间。那些骨头一样封装的美酒,究竟封存了多少秘密?

一切应该如此!这是我知道的。但我无法回过头来,揭下拼贴在墙上的图案,因此也无法给许多事情带来转机……”

“我存在与我自己之外。”“一切应该如此!”

这便是人生,这便是世界,这便是宇宙的真相和铁律!

无明和贪欲,是所有花花世界的成因,“我的存在说明罪孽的存在。”

有了我,就有了人我是非,有了爱恨情仇,有了无边无际的渴望与绝望。

来自非凡的所巨兄,终于突破了隔阴之迷,勘破红尘幻境,以一位天才的资质,留给世人目不暇接的美妙文字之后,匆匆撒手西归,给我们演出了一幕苦空无常的老戏。

所巨兄往生的瑞相,不仅更加坚定了我的净业行程,而且给了李寅寅女士极大的信心,离开桐城后,我们直驱庐江实际禅寺,在老法师名号下,李寅寅女士虔诚皈依佛教。

以行善弘法度人,以往生瑞相度人,这就是行菩萨道,这就是发菩提心!

我相信,安坐莲台的所巨兄,一定会不违安养,分身无数,乘愿再来,救度与他有缘的无边无量的凡夫众生。

我还相信,终有一天,我会与所巨兄在西方净土相会,谈笑风生中共叙前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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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诗人、作家 陈所巨 先生的佛缘
转自新浪博客(作者白梦)

所巨先生是个见佛就拜的人。即使在文革期间,拜佛是一种迷信,被禁止的。他也不改这准则。

曾有一次,还在70年代,他和一群同事去九华山游玩,同事中有许多是党员,他们照例是不能拜的,而且有很多人也确实打心眼儿里鄙夷拜佛这种行为,认为是迷信,应该被破除。可所巨先生却见庙烧香,见佛磕头。因为他一直记着母亲对他说过的话:你是生下来就寄名寺庙的,你的一生要见佛就拜。很难讲在那时他的心中,这拜佛行为是拜佛像还是拜母亲。因为他这样虔诚的礼拜,也常常带动许多同行的人与他一起拜。不过也有人拿此说事,在他早年提拔任用的时候,就曾有人向组织“举报”他在九华山拜佛的事。

他的佛缘是与生俱来的,他似乎随时随地都在度别人信佛。他总是用他自己的行动(拜佛)和他自身的经历来度人信佛。因为,他的身上,确实有许多佛缘,可堪他对别人演说。

1980年代初,一行省内文人去九华山游玩,在百岁宫,大家都烧香拜佛,老和尚独独对他客气。还对大家说:他不是凡人,他的名气大。其实那年月,他穿着很土气,跟着省城的作家们在一起,拿俗眼是看不出什么特别来的。那老和尚说不定是个得道高僧,有着一双慧眼的。大家都奇怪,也没人说出这群人的身份,为何老和尚用了一个“名气大”,而不什么“有权”“职位高”之类的词哩。确实,那时候所巨先生刚刚参加了第一届青春诗会,名气正在开始大起来。可同行的那些老作家,有许多早已功成名就的了,为何老和尚独独对他令眼相看?

1985年,他与诗人杨牧游普陀山,还有一些当地的人陪同,寺中住持独独送他一本折册式的精装《阿弥陀经》,告诉他,你有佛缘,你和别人不一样。送别人的是普印结缘的一本小册子,叫《佛陀的智慧》,回来后,他把《佛陀的智慧》给了我,那本紫红硬板封面的《阿弥陀经》他则一直留在身边。

他身上诸如此类的事情很多,寺中和尚常常对他表现出特别的亲近——仿如自家人一般的亲近。他会一些佛门礼仪,也是九华山和尚特地教他的。他进寺院,常常用佛门礼仪与出家人打问讯,和尚们经常是念一声“阿弥陀佛”,然后极自然地说一句“你来了!”

虽然他见佛就拜,但他并没有认真读过佛经,包括那本《阿弥陀经》他也没有认真读过,倒是有一次我在他的书房里拿起这本经书来,与他一起读过一遍。那是因为我已经开始有意识的研学佛经了。

(读此经时有个非常殊胜的体验,不能不说:在读经时,我忽然听到一阵奇妙的音乐声,像丝竹又像风铎,叮铃铛锒,似远非远。我说“你听,哪来的音乐?”他没听见,我再细听,又没有了。翻过一折页,才读到“彼佛国土……出和雅音”之类经文,描述的是极乐国土的音乐情状。当时,我们都惊住了:先听到乐音再读到经文,太奇妙了!我初学佛的那段时间,经常会出怪事,比如我嗅到寺中烧香的气味,周围人却说没有;我闻到饭菜的香味、食品厂的甜食味、酿酒的酒精味等,别人却说没有。我闻到这些气味时,食量明显减少,且不想吃油荤)。

1989年那个特别的年份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心怀悲愤,不能解脱(那段时间先生默默的陪我,用他们那代人对政治事件的认识来帮助我度过心理难关。这一点,是我非常感激他的)。

大约1994年起,我开始学佛。我觉得我思想上不能解决的问题,遍寻各家学派宗教都不能找到彻底解决方法的问题,在佛教范畴里都能得到圆满的答案。

是以,我开始认真学佛,在四川的“文殊学院”报名参加了佛教函授学习,这次学习,不仅是按部就班的,有专门的教材,还收到了大量结缘佛学书籍。学佛,仿佛为我打开了一扇新的门窗。

对于我的学佛,所巨先生是非常支持并高兴的。因为他忙于创作,无暇读经。我学佛,有心得必与他说,这样的学就有别于民间的磕头烧香,纯属形式了。我将佛教里面那些智慧的东西讲给他听,他立刻就写进作品里。

所以,在90年代中期之后,他的散文和诗歌中,包括他的长篇小说《黑洞幽幽》,都有一种智慧的博大的东西。有些,直接就宣扬的是佛教的世界观和方法论。

我想定是由于慧根的不同,我读经是读死经,常常被事相障碍,他却能明心见性,直达性相。

我老说他,你一天到晚度人信佛,自己却一本经也没读过。我总觉得他日常社会活动太多,工作又总是给自己加压,创作更是像机器似的不肯停下来。

我觉着读经能起到修身养性的作用,曾极力劝他读经或者看相关碟片,我甚至送了DVD给他,他在我处也和我一起看过碟,觉得很好,非常受益。无奈他自己是没有时间看的。

他总在赶命似的工作和写作,所以他虽然活得不够久长,但从工作时间上算,他应是比别人活得长久得多。

他真正意义上的读经,是生病之后,在医院接受治疗期间。我给他拿来佛经,是因为我知道他真实的病情,我知道他难逃此劫,想让佛经的智慧,帮助他认清生死的本相,能在最后关头做到无畏无怖。

他这时才真正闲下来了,读经,他喜欢那本《妙法莲花经》,因为那封面上印有观音菩萨像。

诸佛菩萨中,他似乎与观音菩萨格外有缘,他的书房里供有一尊观音菩萨像。在他最后弥留之际,我将这本《妙法莲花经》放在他的左手边。因为,我知道他是要往生的,而他家中并没有准备什么往生的仪式,我只能将这本经书放在他身边,作他的导引。

除了这本经。他在病中读了《般若经》和《六祖坛经》。这都是佛门中开智慧的经典,一般人不靠善知识讲解是很难读通的。他却一读就通,通通透透。我至今读《六祖坛经》还是有些昏沉。我实在是佩服他的智慧,或者说是累世以来的善根。

我虽然学佛读经,但在他病后尤其是最后的弥留日子,看着他的受苦受难,我真是痛不欲生,我觉得我所有的信仰都崩溃了。

在他生病之初,我就许愿把我历年来所念佛号以及我所有的功德,全部转赠(回向)给他,我只求他能好起来。在他生还无望的时候,我转求菩萨让他少受点折磨。

在他难受的时候,我甚至抱怨起佛祖菩萨,我说我再也不信了,什么都不信了。他却从不抱怨,他还劝我不要这样说,不能这样说。若不是他最后那么神奇地示现了往生迹象,我真地会失去信仰。

我甚至觉得,他那样的示现,就是要增加我们学佛的信心。我清楚的记得,他的女儿目睹了这示现后,哭着说:“爸,我以后也会见佛就拜,我不是拜佛,我是拜我的父亲。”(而在此前,她父亲要他们姐弟俩信佛,他俩口中答应,心中是有些不以为然的)

如今,我学佛比过去更精进了,而且我觉得我对佛教智慧的理解,仿佛上了一个层次。命运就是这样,它有时是用许多残酷的东西来让我们清醒。

他走后的12月8日,我经历了一次堪称神奇的体验,我至今清楚的记得这个日期和那种境界。

所以,我对他的离去,并没有“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的苦苦寻觅。我觉得,他安住在某种境界里,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并没有失去他。我们都没有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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